
內容簡介
细雨霏霏的豪门葬礼上,怀有遗腹子的新寡少妇还在悼念段家老爷。
她一身黑服遮得严实保守,像极了温顺娇妻,爱惨了瘫痪无能的丈夫。
忽然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攀上她的香肩。
披肩落地,性感香艳的黑缎抹胸几乎兜不住豪乳,以及腹处微微隆起的孕肚。
嫩翘柔腴的小妈,就这样被野种少爷揭穿伪装。
“怀了四个月,对吗。”
“少爷怎么知道…?”
“那时,你不是最喜欢被我从后面搞么。”
为了遗产,洛妘决定找陌生少年借精成孕。
少年性格沉闷,骨子自卑,伪装高傲,矛盾疯狂。
直到在葬礼上相认,原来他就是段家遗弃在外的野种少爷,段煜。
小妈/借精成孕/女非男处/内含大量后入doi
0001 捉奸·寂寞的少妇
宴厅西厢,眩灯之下。
段煜站在边缘,冷冷盯着舞池中央那群珠光宝气的上流人士。
很假,像是舞台上的牵线木偶,时时刻刻都端着举止,倘若衣襟裙摆稍有挪位,必定翻出眼珠子的下三白,精细整理完备才肯赏一个好脸色。
遣他来这的周司令肯定会反驳称“臭小子,哪有你说的夸张”。
但在他眼里,就是如此夸张。
段煜兴致缺缺,开始摆弄手腕上的军表。
经纬仪盘的数字稳定,这里是城市边境,地理方位名叫溪谷,溪水流经天然草坪,将广阔无垠的青绿一分为二,他在西侧,参加这无聊的高尔夫俱乐部开幕礼。
周司令当然不是要他来打高尔夫的,而是跟一同赴宴的贵宾熟悉些许,以备日后不时之需。
段氏豪门的老头董事长快病死了,他这个自出生起就被抛弃的野种,恰好也姓段。
老头没有别的子嗣,虽然钦定了集团的下一任掌舵者,但是在进棺材以前什么都有可能发生,周司令决定让他来看看。
养父之命,不好违逆。
想到这里,段煜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西装下的紧攒肌肉急需透气。
十八岁的少年最不喜被束缚,但明纹领带就像一条鲜艳邪恶的毒蛇,经他的生疏暴力地折腾几回后,越缠越紧。
偏不巧,豪门圈中心的风云人物忽然说想看看墙上的壁画,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他这里走来,同时议论几句时事。
“段老爷不能来,真是可惜。”
“这都病了多久了,又转进重症病房,要是新太太能有个一儿半女,也不至于断子绝孙啊。”
少年隐在边缘静静听着,线条凌厉的五官给他添上一份高傲,倒也符合请柬落款“周司令公子”的身份。
可是他脑袋里想的,却再直白不过。
笑话,老头病得厉害,怎么可能有本事让女人怀崽。
至于那位名义上的小妈,他听到的传闻只有一句:没有谁见过她的真面目。
段煜姑且认为她也不算个好人。
人群唉声叹气三两句,最后再聊回生意。
“段老爷身体抱恙,那旁边度假村的开发项目怎么办?前几年就在提,现在连俱乐部都建好了,溪对岸的山水宝地可不能搁置啊!”
“你是不知道地皮有多难买,那个生意冷清的马场死活不肯卖地,依我看就该重新招标,直接把马场拆了!”
段煜听着无聊,端香槟的侍者走过来,态度殷勤地邀请他拿走最后一杯香槟:“少爷,请用。”
轻微动静,引来周遭几道隐晦目光。
眩灯照耀之下,水晶高脚杯内的酒液澄澈晃眼。
喉咙发干,香槟解渴,似乎一切都恰到好处,少年想要伸出的手掌。
杯盏,还是握柄……
他的视线在两处犹疑,高傲的伪装略有松动,流露出一丝丝的敏感裂隙。
军区没有教他怎么拿香槟杯。
墙上的壁画色彩斑斓,美丽神女像是在目睹这场“对峙”。
沉闷的少年躲在面具后装聋作哑,退缩的指尖终究没有触碰杯身。
一挥手,侍从便离开。
那杯他想要触碰却不得不放弃的香槟,最终落入旁人之腹。
嗒,嗒。
自宴厅往南面疾走,皮靴的踏声不似军靴有力,不合时宜的领带也被缠成死结。
段煜漫步在杂草丛生的石胚建筑里,任由自己放逐荒芜。
仲春之夜,平静的溪水,皎柔的月光,并不足以平复他的残缺。
就像这座所谓“装修完工”的高尔夫俱乐部一样,繁华的地方精致高级,其余地方简直烂透。
自幼寄人篱下的灵魂,伪装高傲,骨子自卑,有谁能来救。
“Yu——Yu——”
尾音悠远,是温柔缱绻的呼唤。
听到与自己名讳相似的音节时,人总会表现得过分警惕。
段煜谨慎地沿着白胚墙行走,靠近那片溪边芦草。
“流氓……你就跟坏蛋一个样……半夜出来偷吃别人家的草………诶…轻一点啊……”
走得近了,女子断断续续的嗔吟撞入耳畔。
悦听动人,猝不及防。
任谁听见都会揣测偷情是多么香艳。
少年压抑住自己的喘息,腹部紧绷,神经亦经不起撩拨,往前踏了一步,便能看见她的剪影。
她头戴一顶由丝绸带装饰的灰帽,缎纱掩面隐隐绰绰,更衬那一截雪颈的纤细精致,宛若复古录像里的贵族遗风。
性感,禁忌,活色生香。
称她为少妇应该更合适,不需要刻意的灯光舞台,便能将风情信手拈来。
可风情也需要有人欣赏,她似乎很寂寞。
段煜在嗅到她的气息时,便生出一股这样的直觉。
寂寞的少妇,才会孤身躲在僻静之处,背叛她的丈夫。
臆想逐渐成型,少年的想法总是疯狂的。
如果她是他的小妈,那他……
那他现在岂不是在捉奸。
神经末梢一跳,目光直落落地望去。
深夜纠缠里,是她,以及——
0002 借精对象
深夜纠缠里,是她,以及一匹正在拼命低头啃草的小棕马。
马儿的顺滑皮毛色泽偏暗,躲在阴影里第一眼不太好发现,只听见呼哧呼哧的咀嚼声,是它将大捆新鲜翠绿的青草卷进嘴里。
鲜嫩青草无疑是马儿的狂欢,她要阻拦它,可辔子拉也拉不住,身子也被带着前后摇晃,在月色下扯出暧昧偷情的浮光掠影,像一幅美丽缥缈的剪纸镜中画,与某些同样缥缈的情色画面重合。
原来,是他冤枉了她。
但真的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吗?
少年的直觉从未出错,略有不甘地打量她。
她闻见动静,也抬头望过来,正好对上他的视线。
薄纱半遮面,掩在其后的漂亮眼眸熠熠生辉,眼尾妩然性感,一切都是如此真切,真切地描绘出一种神秘诡异且波澜不惊的美感。
少年垂睫,黑曜瞳孔躲闪一下,复又隐忍。
香艳的少妇,只用一个眼神便足以惊艳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,惹得他不敢细看。
“打扰你散心了。”
她像是这里的女主人,丝毫不怪罪他听墙角许久,反而表达歉疚之意,徐徐向他走来。
她的美丽让人无法抗拒,细腻雪白的肌肤散发出成熟的香气,是少妇独有的妩媚风韵。
含情,亦不留情。
似乎有话要对他说。
“能帮我一个忙吗?帅气的……小少爷?”
一字一句,一举一动,温柔缱绻而夺人心魄,仿佛是午后轻盈芬芳的巧克力可可,也是黑夜浇灌出的迷魂汤药,叫他哑了声线,只剩点头一条路。
“那,脱一下领带吧。”她含蓄地冲他微笑。
这是她勾引他的方式,但又以很明确的姿态告诉他,我对你没有别的企图。
“小少爷,你可别误会,是流氓它看不得颜色太亮的东西,不然这片草地都要遭殃,或许还会拱你。”
“流氓?”段煜皱眉。
“喏,”她玉手纤纤向后一指,“它就是流氓。”
奋力啃草的小棕马扬了扬蹄子,以此表示对自己名字的响应,在看见他之后,毫不客气地朝他呼气三声,估计确实是看上了他的明纹领带,兴奋异常。
流氓,竟然一匹小棕马的名字。
段煜轻扯嘴角,终于有了符合自己年纪的情绪,抬手想要解领带。
十八岁的少年还能有什么情绪,被香艳少妇迷住了眼,都忘了脖子上领带有多么难缠。
“我帮你。”
她体贴至极,看出领带打成死结,温柔地替他解开困境。
两人站得极近,他更加真切地嗅到她的香气,垂眸便是她翻飞灵巧的纤指,也看到了被面纱遮住的秘密。
她漂亮眼眸里的熠熠生辉,原来是未干的凝泪。
她解领带的动作如此熟稔,想必也经常替她的丈夫置装罢。
但又是什么样的负心丈夫,会让妻子在深夜流泪,给一匹马起了“流氓”的名字呢。
段煜不认为听见的嗔吟只是她单纯地在劝小棕马别吃草,豪门里的弯弯绕绕太复杂,有些话也只能隐晦地说出口。
颈间传来一股丝滑凉意。
领带解开,她微凉的手指似是不经意触碰到他的锁骨。
少年的皮肤是未经修饰的古铜色,带着天然野性,颀长的个子还在拔高,轻易就能罩住她。
她直视他锁骨下方的一块青痕印记,眼神微闪,唇角似乎有了情。
和刚才的微笑不同,她这一抿唇,瞬间从贵族女郎化身成为优雅荡妇,特别勾人,色气又香艳。
他甚至都忘了问她小棕马是从哪来的,就看着她翻身上马,动作亦是灵动轻松。
“我回对岸了。”她主动同他告别。
对岸。
远远看去,溪流对岸的点点星火,是亮着灯的马厩和一栋洋房。
搁置多年的度假村开发项目,生意冷清不肯转让地皮的马场。
原来,一切都是如此的凑巧、可恶。
他沉默地不再和她说话,耳畔传来她的缱绻音色。
“明天见。”
这份邀约不清不楚、欲说还休,也不给他询问的机会。
小棕马飞奔着直接踏过溪流,水涧似莲。
一旁那座人工桥顿时显得多余了些。
马背上,她的背影神秘婀娜,纤窄薄腰过渡到丰满翘臀的曲线魅惑,浅静溪流也不敌她一身的真丝洋装薄软香腻,绸缎似的淌下痕迹。
段煜脖颈微凉。
嘶,他的领带呢。
*
洛妘把流氓赶回马厩交给马夫管教,掉头走回洋房,无视门前停着的福祉车。
客厅已经灭了一半的灯,唯独守夜佣人还在等她。
“少奶。”佣人鞠躬请示,催促的意思不予言表。
这两个字,象征着洛妘的身份。
她是段老爷娶的娇妻少妇,现在这个时间点该乘车回大宅安歇了,而非在马场逗留。
洛妘揉捏着口袋里的明纹领带,哀怨叹气:“老爷要在这里建度假村,叶婧又不肯让出地皮,我该多陪陪她,劝她早日改主意,尽力帮衬老爷,您说对么。”
她满心满眼替夫家的生意考虑,谁也找不出拒绝她的理由。
佣人面露难色,最终还是任由她上楼。
楼上卧室。
叶婧正躺在床上看书,听见敲门声不免有些紧张,书角捏皱。
在看清是洛妘以后,紧绷的心弦稍才放松。
洛妘锁起房门,摘却面纱,似是终于卸下妖术,露出自己的真面目。
只见美人慵懒笑着,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揉皱的领带。
“姐姐,我找到可以提供精子的男人了。”
红唇轻启,活色生香。
0003 勾引谁好
叶婧是极其传统的女人,即便活了三十多年,心里也只有经营马场一件事,从未肖想过风月,甚至听见“精子”二字都会脸红。
而洛妘就不一样了。
从头到尾,从发丝到脚踝,她浑身都是风情。
也多亏了她这一身风情,才能瞒过无数人的眼睛。
“段家的人没有为难你吧?”叶婧合上书,尽力关心这位同父异母的妹妹。
“他们也就做做样子,不会发现。”洛妘倚在床架边,拨弄着千金不菲的面纱,随手将领带一扔。
叶婧见她安然自若,才稍稍放心些许。
她们现在谋划的事情实在太惊险了,一步也错不得,稍被人发现异样,洛妘便再也当不了豪门少妇。
惊险到何种程度呢,洛妘上周来到洋房表示要帮她时,叶婧冷不丁打碎了两盏茶盅。
段氏集团看中马场这片地皮有些年份了,而洛妘离开马场故居的时间更久,久到叶婧几乎不记得这个妹妹长什么模样,只听侍女脆生生地唤她“少奶”,才知道她嫁给了段氏集团的董事长当续弦夫人。
可叶婧更想不通了,一边是荣华富贵的夫家,一边是勤俭冷清的故居,洛妘怎么会与她联手阻止度假村的项目呢。
还是以如此铤而走险的方式。
“你确定要……要找男人成孕?再想想吧,”叶婧温吞吞地劝,“或者,再问问何隽的意思。”
深幽吊诡的豪门纷争里,年轻少妇孤立无援,想要插手集团内务阻止项目的开发,有两条最稳妥也最惊险的路:勾引下一任掌舵者,或者是借精成孕。
“何隽我明天会去试探,”洛妘音色缱绻,“不过他既然能被钦定为下一任董事长,想必也指望着度假村的项目站稳脚跟,我们总得留条后路。”
勾引继任董事长是上上策,借精成孕是下下策。
叶婧是前一种策略的忠实支持者,洛妘亦是。
唯数不多的阻碍,便是何隽那张平平无奇的脸,以及中年发福的身材。
脑海中闪过少年凌厉俊美的五官,洛妘挑起一旁被冷落许久的领带,指尖顺抚。
“姐姐。”美人轻声呢喃,似是妖精在挑选自己的勾引对象。
叶婧眉梢一跳,这么多天了,竟还是没办法适应洛妘叫她“姐姐”,总是酥酥麻麻的痒。
“他是我去追流氓的时候在对岸碰见的,他不是成熟的男人,很年轻,锁骨这里也有一块印记,即便段老爷能活到十月之后,定不会怀疑什么。”
这断断续续的描述欲说还休,若是旁人听见,还以为她是对少年动了情。
殊不知,少妇的风情永远不是感情。
年纪轻,象征着精子质量的优越。
印记像,暗含着借精成孕被发现的可能更小。
她不是对他动情,是看上了他的精子。
“你寻了半个月,能找到合适的就好,”叶婧知道也就洛妘做得出这种事,“之后怎么办?你留了他的联系方式吗?”
洛妘轻飘飘地把领带扔掉,举手投足皆是矜贵,冲叶婧莞尔一笑:“姐姐,联系方式可不能随便给男人。”
香艳尾音是勾饵,丝丝柔柔地溢在夜色中,化作无形。
翌日,洛妘乘车去找何隽。
何隽原是顾氏集团分公司的建筑工程师,在负责了几个项目后崭露头角,被提拔重用,成了集团内部名副其实的大人物,钦定为下一次董事长,也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长车在大学城的工程学院前停下,门很快从外面打开。
“段太太。”何隽亲自来接她,礼貌问好。
“你现在的声望可不小,”洛妘搭着他的手下车,调侃道,“都被大学聘请成教授了。”
“工作之余回报母校,是我份内的事。”何隽的态度依旧不远不近。
闲庭信步走过一排教室,洛妘轻声开口:“对我这般生分,也是你份内的事吗。”
女人搭讪的言辞,就和妆容打扮一样,都是精心准备过的。
年轻温驯的少妇,风头无两的下一任董事长。
春日柔光挥洒,似是叙事的良好开端。
然而天气很快暗了。
回程的路上,洛妘郁闷不已,用丝帕反复擦拭被何隽碰过的手指。
无声的嫌弃。
她很早就认识何隽,知道他这个人油盐不进,否则也不会在她嫁入段家之后从未和她说过话,礼貌地保持距离。
可是现在段汶随时会病死,度假村的项目都交给他拍板,最直接的解决办法无疑是和他打交道。
但显然,何隽不解风情。
窗外掠过某部古装剧的海报,洛妘很清楚自己的处境。
大厦将倾的上流豪门,跟旧廷也没什么不同。
一旦皇帝病死,无论宠妃还是宠后,没有子嗣等于没有话语权,一切重要事务都会交给前朝定夺,她此行试探何隽的态度,等于在试探能否攀附前朝。
唉,她该勾引谁好。
车窗倒映出貌美少妇神伤的忧思。
回到马场,侍女的一句通报才拯救了洛妘的心情。
“少奶,刚才有个男人来找你,说是问你讨一条领带呢。”
——
洛妘:勾引谁呢…一个丑的,一个帅的
还不知道自己是备胎的段煜:我
0004 我想骑你
大学,工程系教学楼。
机械通识课的阶梯教室宽敞明亮,段煜坐在最后一排,手里转着笔。
少年的手指修长有力,是比素描阴影更冷感的骨节分明。
他在想事情。
网上有关于溪对岸那家马场的信息不多,根据可靠记载,马场经营了几十年,负责人是叶婧女士。
她就是叶婧吗。
不像她的名字,他觉得。
至少他不习惯称她为女士,太端庄,太乏味。
段氏集团想要收购马场地皮的新闻倒是层出不穷,每一次的价格谈判都以被叶女士拒绝告终,次数多了,强拆的传闻也愈演愈烈。
人总是这样,拼命觊觎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像个强盗。
段煜很是唾弃。
“周,这道题的笔记能不能借我看一下?”邻座相熟的友人同学拍了拍他。
他收回思绪,把书本推了过去。
在外人面前,他姓周不姓段,否则会惹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联想。
台上的教授五分钟没听到正确的解题思路,又开始鼓励大家踊跃发言。
少年转笔的动作依旧磁性平稳,未曾言语,只是往下面看了眼。
走廊上的春日阳光格外夺目,偏巧有一瞬,海市蜃楼般的出现美人剪影。
面纱隐隐绰绰,恰如其分的颌线,纤细脆弱的雪颈……
他不会认错。
然而衣香鬓影很快随着慢慢远去的脚步声转瞬即逝,玻璃窗上只剩一览无遗的阳光。
手中的笔掉在桌上,不再是他能掌握的情形。
她来大学里做什么?少年皱眉。
“你也看见何教授走过去了,”友人同学小声嘀咕,“我这学期还选修了他的建筑课呢,一开始听说他要负责段氏集团的建筑项目,还以为作业能少些,没想到一点也不留情。”
语罢,少年的神色有一瞬的扭曲阴骜。
她,居然跟何隽走在一起。
原来是他修行太浅,不知道捉奸要选青天白日的时候。
“说起来,咱们这栋楼还是段氏捐的,可惜最近出了事,”同学家里是富商,乐得讨论这些,“董事长重病住院,遗产怎么分配还不知道,只是听说董事长夫人太年轻了,加上豪门婚姻都是签婚前协议的,估计分不到多少。”
段煜没工夫去想那位从未谋面的小妈,她分不到遗产和他有什么关系,难道还要他这个野种继子照顾她不成。
他要去趟马场。
“诶,你涂点防晒霜啊,外面太阳很毒。”友人同学正在翻包,见他要走,好心递过去。
少年不屑一顾。
自记事起,没人教他怎么好好生活。
城里的太阳毒辣,到了边郊,天气逐渐柔和起来。
马场入口,青草绿油油一片,没事干的接待员蹲在草垛前摆石子。
马场又有几天没生意了。
直到听见汽笛声,她看见一个男人朝这里走来,身高优越,起码一米八五以上的个子。
等到凑近了打量,才发现他的五官特别凌厉英气,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粗糙野性,又带着少年独有的生命力。
“我不是来骑马的,”他声线磁性,“我在你们这里丢了一条领带。”
*
因为何隽的婉拒,洛妘心情欠佳,茶饭不思,让侍女先晾着那位小少爷,蜷在车里休息。
一觉醒来,却听说他还在等。
她意外他的执着,终于准备去见他。
今天的他和昨晚完全不一样,短袖,长裤,军靴,一身行头干净利落,有几分能压住人的气场。
“小少爷,”她缱绻开口,“一起逛逛马厩?”
段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
等待总是消磨人的心志,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也不断改变,但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神秘随性的内核,外加一点玩弄人心的妖艳悲哀。
然而等到见了她,这些虚无想法又不存在了。
他只觉得她很香,很娇小,堪堪到他的胸前。
在虚幻之中,他仰视她,把她奉为美好的化身;
在现实里,极具悬殊的体型差异令使得他俯视她,生出一种随时都可以拥有她的臆想。
洛妘带着少年走进马厩,轻声给他介绍马匹,自然顾不及他在想什么。
“这是流氓,你见过了,那匹黑色的叫混蛋……”
混蛋的坏脾气很大,正在吃草被人参观打扰,一扬蹄子就把稻谷往外扫。
段煜不可避免地遭了殃。
是黑马在报复他的混蛋臆想。
“没事吧?”洛妘连忙关切。
温水,毛巾。
侍女很快端来梳洗用品,她拧干毛巾替给他。
暖暖的,温度刚好。
“抱歉,”她抿唇,“我是这里的常客,倒忘了先让它们熟悉熟悉你,我跟老板娘说一下,会送你一天免费体验,你想骑哪匹马都可以。”
段煜随手抹了把脸擦去稻谷,丝毫不在意粗糙,心里更惦记马匹的名字。
流氓,混蛋。
听着都是骂男人的话。
何隽是她的丈夫吗?如果不是,她的丈夫是否也像何隽一样,样貌平平,身材一般,不知道凭借哪点占有了她?还给她委屈受?
十八岁的少年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荷尔蒙的分泌,基因倒是先教给了他雄性动物之间的竞偶本能。
手背忽然感觉到一团香滑膏体。
“这是我的面霜,你将就用,”她温温柔柔地捧着小罐问他,“够吗?”
面霜很香,很滑。
她的身体也一样。
压制性的身高差,让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能窥见洋装领口内的春色。
雪白饱满的大奶子,在绛色胸衣的包裹之下显得格外诱惑。
香艳精致的少妇,胸衣和内裤应该都是成套的罢。
一个变态的想法随即酝酿而生。
洛妘细声细气地催他快抹,然后好决定骑哪匹马。
少年像是沉闷的哑巴,一直不太说话。
太沉闷了也不好,万一他不开窍,她还得教他。
正思量时,耳畔传来他的声音。
“我想骑你。”
沉闷表象之下,裹藏的是矛盾疯狂。
——
替知法犯法的小少爷回顾一下自己的语录:
“觊觎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像个强盗。”
0005 撞见她和别人牵手
真丝床单上,嫩俏柔腴的少妇被扒光了衣服,雪白丰满的身子一览无遗,由精壮健硕的少年压在身下狠操。
是从后面进入的姿势,这个极具征服性的骑乘体位最是羞耻侮辱,象征着男性对女性的完全掌控。
骑她,远比单纯的骑马有意思许多。
很深,很疼。
很爽。
她啜泣呻吟,被他操得猛烈,昔日的高贵优雅不再,沦落成为一匹被迫驯服的小马驹,一条被迫听话的小母狗,塌下细腰,撅起屁股,费力容纳迎合他的狰狞性器。
该死——
段煜陡然从梦里惊醒。
腰眼一麻,被褥瞬间沾上鲜腥的浓精。
呼吸间,似乎还留有她的香。
洛妘宿在段家大宅,昏昏沉沉地蜷在软床上醒梦。
她很久都没有经历性爱,久到忘了自己喜欢什么样式。
或者说,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。
应该是白白净净、温柔体贴那样的吧,才不会有大男子主义的臭毛病,只管自己示威作福,肏坏她精细护理的小穴。
至少,她曾经真的拥有过。
但梦永远是梦,画面一转,是她被沉闷健硕的少年压住狂操。
少年怎会懂闺房情趣,不一会儿她就惊醒,心口慌得厉害,再一闭上眼,就是他那张凌厉阴翳的脸,以及他古铜色的宽阔胸膛。
洛妘揉了揉太阳穴,费力支起身子,去倒了半杯冰水喝下。
窗外,天快亮了。
何苦挑选自己喜欢的样式,左右只是借精成孕而已,什么样式根本不重要,她也不会喜欢他,等到怀上那天,就是他们永不相见的日子。
但是要几次才能怀上呢。
疲惫思量,囫囵睡去。
今日天阴,等到闹钟响起,她起床梳洗打扮,特意化妆遮住眼下淤青,先去医院探望她的丈夫,然后再去找何隽。
医院的条件很好,五名医生组成的医疗小组轮班在重症病房看护段汶,没有什么需要她的地方。
豪门最多的就是钱,一旦有了钱,医药费,手术签字,这些都不成问题。
洛妘默默地替医生们付了餐钱,乘车去往大学。
每周二和周三,何隽都在大学。
她其实做了很多准备说服何隽,譬如其他备用的选址也同样适用,甚至成本更低。
“段太太,”何隽似乎看出她的执着,“不如等董事长醒了以后,我们可以开会讨论一下。”
“要是老爷不会醒了呢。”她轻声道。
美人神伤我见犹怜,但何隽依旧不松口。
“我会执行董事长下达的方针,如果段太太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,可以直接告诉我。”
面对过于刻板的诘问,洛妘忍不住咳嗽几声。
教授办公室外的走廊有些冷,她娇弱地像是能被风吹走。
可她是心虚啊,心虚得不敢说出真相。
商界是男人们的地盘,她怀着自己的心思涉足,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。
何隽终究还是伸手扶了她一下。
“当心。”
度假村的项目不可让步,但作为集团员工,总不能彻底不理董事长夫人。
然而这一幕,刚好被旁人看在眼里。
“何教授。”走廊另一端传来少年的声音,阴晴不定。
何隽的学生多,怎会记得他是谁,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。
但洛妘记得很清楚。
性子沉闷的少年难得主动打招呼,打完招呼转身就走,足以鉴他的反常。
刚好何隽等会有课,她也差不多要离开,就跟何隽道别,没有说再会。
被连着拒绝两次,她怎会不清楚结果。
不是一路人,很难达成共识。
既然上上策暂时行不通,那只剩下下策。
走廊尽头是电梯间,她踩着高跟鞋走不快,到门口时,少年站在里头任由电梯门徐徐关上,无动于衷地盯着她看。
直到银灰色的金属门将他们彻底隔阂开。
冰冰冷冷的金属气息像是在提醒她:借精成孕也不是一件容易事,尤其她中意的对象是一个沉闷寡言的少年。
少年的心思和男人是不一样的,还没有那么铁石心肠,还没有那么了解女人,偶尔表露出一点疯狂念头,但也仅限于臆想,没有足够的经验付诸实践,倒是对她的一举一动耿耿于怀。
唉,不就是没还他领带么,真是个记仇的小家伙。
0006 洗坏了她的内裤
独自乘电梯下到底层,洛妘漫不经心地规划后路。
她看待问题的角度和许多人都不一样,光怪陆离得很,以防吓着叶婧,她甚至没有说出全部计划。
勾引何隽是上上策,现在没有进展;
借精成孕是下下策,现在借精对象和她闹别扭了。
两条路都堵死,还能怎么办呢。
不会没有办法的。
电梯门打开,阳光宣洒,一片明亮的鸟语花香。
她边翻手机通讯录边往前走,指尖停在某个电话号码上。
勾引何隽不成,那她还有机会搞定何隽的老婆。
借精对象和她闹别扭,那她换一个好了,大学里面年轻力壮的男学生又不止他一个——
“让一下!让一下!”
身后忽然传来自行车的铃声,轰轰烈烈,呼啸成风。
紧接着,一杯咖啡就泼到了她身上。
年轻力壮的男学生最是虎头虎脑,单手拿咖啡,单手驾驭自行车,一个不小心车头就歪了,害得她遭殃。
青少年的感知能力也颇为迟钝,那个男生似乎都没注意到自己闯了祸,忙着蹬车赶课去了。
洛妘微微蹙眉,鼻间皆是卡布奇诺的甜味,衣服前襟一塌糊涂。
罢了,跟小孩子计较什么。
这几天已经够糟糕了,也不差一件小事。
她准备给司机打电话,麻烦人家送一套新的衣服过来,或者载她去最近的商场。
号码输入到一半,视线却被遮住。
一件男款外套罩在了她身上,淡淡的清冽皂香也盖住咖啡味。
侧目抬首,是少年英气的面庞,那双凌厉的眼眸中隐含着保护的意味。
是对她的保护。
或许,也不是所有男学生都虎头虎脑神经大条的。
他的情感其实很细腻,早熟,深沉,与同龄人完全不一样,
所以更加难以驯服。
洛妘也没有想着要驯服他,故此装作并未看见他的样子,继续输入电话号码。
“我在学校里有住处,”他伸手阻拦她向别人求助的意图,“你可以去我那里换衣服。”
纤手被他握住,指尖动弹不得。
“小少爷,”洛妘透过面纱望着他,语气揶揄,“我记得你好像刚才就乘电梯走了,怎么还会在这附近呢?”
她的眼神是一种带着魅惑的探究,没有故意为难他的意思,仿佛只是单纯地表达疑惑而已。
段煜手腕上的青筋猛跳。
他当然不会告诉她真相,她简直就是在玩弄他的感情。
但是看着她漂亮的眼睛,他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倒想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。
离工程学院步行十分钟的地段有一栋教职工宿舍楼,略微有些年份,楼梯道贴满了陈年启示。
钥匙抖落出金属声,打开某间一室一厅的公寓。
洛妘跟在少年身后进门,对这间公寓的第一印象不错。
一个人住的话面积刚好,不像段家大宅太空旷,以至于她是不是在家都没人知道。
布置也非常的整洁,没有任何杂物,所有东西的摆放都井井有条。
很出乎她的意料。
她以为,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都不常打扫卫生的。
他像一只沉闷的猫科动物,有着轻微的洁癖。
“新的,我没穿过。”他打开衣柜递给她一件短袖,然后很自觉地对着阳台面壁思过,男女授受不亲。
这样的距离,必定是委屈她的。
豪门宅院里的衣帽间长什么样?肯定比他的公寓还要大很多。
少年的眼神中闪过一瞬黯淡,沉闷地盯着地板看。
残阳再次勾勒出她的剪影,她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娇气毛病,也并非那种一定要佣人伺候的少妇,单凭举手投足的优雅便能窥见出她的矜贵。
就连脱衣服也是。
今天她穿了一件V领的浅色薄绒衫,搭配同色系的英式格纹裙裤,黑色丝袜,高跟鞋。
又纯又欲,性感至极。
衣衫剥落,她完美的肩颈线条展露在光影里,更不消提丰满巨乳和挺翘娇臀,前凸后翘的曲线风韵十足,双腿也是纤细匀称……
少年咽了下喉结,脸庞微热。
她是美好的化身,亦是色情的象征,只有少妇才能融合这两种气质,展现出一种毫不媚俗的香艳。
“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浴室吗?”她开口询问。
“嗯。”少年寡言,欲盖弥彰。
等她进了浴室,他才转身,看到她脱下的衣服已经整齐叠好了挂在椅背上。
她一定是个很有修养的女人。
段煜一步一步走近,却猝不及防地瞥到了放在最上头的内衣。
成套的蕾丝绸缎,繁复却不厚重,极其轻盈的小小一片,仿佛还蕴着她的香,旖旎暧昧。
该死!
他瞬间想收回刚才那句话,手不争气地攥成拳头,
僵硬勉强地拢起那堆衣服,他把弄脏的薄绒衫塞进洗衣机。
可是内衣,只能手洗。
早熟独立的少年什么家务不会做,但是这一回,水盆三分满的肥皂水都溅出不少。
将薄薄的内衣浸入水中,微凉的水温瞬间灼烫起来。
胸衣至少还有个轮廓,几条丝带缠成的那片单薄布料甚至不能称之为他认识范围内的…衣物。
实在太软太滑,比他的巴掌还小,丝带缠结处更是精细地缀着珍珠,随时都会松开似的。
优雅,香艳,淫荡。
少年瞬间失控,修长有力的手指稍一挣,珍珠便落在地上,发出玉盘声响,滚落到客厅里。
恰好,她从浴室里出来。
前凸后翘的身子,只穿一件他的短袖,下摆堪堪遮住腿根,每走一步都是摇曳妖娆的致命吸引。
她走过来,认认真真地往水盆里看了一眼。
“小少爷,”她嗔怪着开口,“你好像把我的内裤洗坏了。”
心里炸毛的小少爷:!她肯定是在勾引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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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07 为什么要勾引我!
夕阳,微风,皂香。
时间像在这一瞬凝固,香艳得拉出甜丝来。
少年不喜吃甜食,只看着她似笑非笑,末了转身弯腰,去拾地上那粒滚落的珍珠。
或许,她也觉得他很无趣沉闷罢,什么话也接不住。
珍珠掉落在木质地板上,明明很显眼的一粒,却被她轻易比了下去,黯然失色。
她只穿一件他的短袖,弯腰时娇臀微微撅起,饱满臀峰在布料的包裹之下呼之欲出,更何况腿心的春色,虽是隐隐绰绰,但也抵不过她的扭动。
“怎么找不到呢……”
自言自语,欲说还休。
珍珠圆滑得过分,咕嘟咕嘟地滚到餐桌里面,她跪着越来越低,腰肢塌陷,曲膝分腿。
那一抹俏丽粉嫩,直直送入段煜的眼眸中。
就像梦里那样。
她跪在他身下,以最羞耻侮辱的姿势迎接他的抽送,妖艳极了,淫荡极了。
他被她蛊惑,不受控制地释放着自己的欲望。
现在亦是。
少年的性器硬如烙铁,在运动裤下面高高支起帐篷,顶端甚至不争气地溢出湿精。
他因为自己的失控而愠怒,下颌线紧绷,后槽牙咬紧,在她起身的那一刻,不由分说地把她抵在墙上。
“你究竟是谁!为什么要勾引我!”
天旋地转,压制与被压制。
她漂亮的小脸先是闪过一瞬错愕,继而放松下来,缱绻地望向他,并不着急说话。
一臂距离,是最合适的挑逗。
若有若无的体香撩拨他的神经,他笃定了心思要质问她,强迫自己不要分神。
因为她的出现,他生活已经发生了悄无声息的变化。
不知道为什么,段煜总觉得以前就认识她一样,所以那夜在溪岸边只想和她说说话,却不料陷了进去。
陷进了她布置的圈套里。
但她为什么要给他下圈套?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?这才认识几天而已,她就解了他的领带,进了他的公寓,穿了他的短袖,一切事情都不受他控制。
目光涣散复又聚焦,视线再度定格在她的颈项上。
她戴了一条款式简约的项链,自初见那夜起就戴着,其余的首饰都换了,唯独这一件没有。
他很早就有注意到,只是看不懂钻石圆环的设计。
现在他懂了。
是一枚戒指被她串成了项链,这样就能保持无名指的清白。
她肯定有丈夫,那为什么还要勾引他?
洛妘早已不是懵懂少女的年纪,依稀猜明白他眼中的戒备。
有戒备是好事,起码比有情愫好太多。
她对他的企图里,可没有一分情愫。
等暗流涌动稍平静些许,她方才浅淡开口,朱唇含笑:“小少爷,看不出我喜欢你?”
这话本不可信,但是由她一说,就变得可信了。
漂亮香艳的尤物,即便是在说谎也会让人不忍心戳穿她,觊觎着虚情假意里万分之一的情。
他比她高太多,她稍稍抬起头仰望他。
不是年少的热烈,而是一种平静的诉情。
他有一副好仪容,凌厉英气的五官,古铜色的肌肤贲张蓄力,却并非一味莽撞,倒有几分理智强盗的意思。
听她说完,他的视线很明显闪烁了一下,锢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松开。
指尖轻碰。
啧,他的好烫。
成年男性里,像他这样纯情的很少。
”你想什么呢,”她揶揄,“我又不会让你负责。”
少年愤愤盯着她,手都不知道该往何处放。
一束夕阳正巧落在她的脸上,美得让他不敢看她。
仿佛是她,令这间小公寓里的一切蓬荜生辉。
她太漂亮了,他很想对她好。
所以他躲在面具后偷偷靠近她,譬如去找她讨要领带,譬如趁她进浴室时帮她洗衣服。
并非他在物质上有什么欠缺的,周司令虽然待他严厉生分,但衣食用度从来不会少他,他也日夜兼程追求独立,这间小公寓是他自己挣钱买下的。
他以为自己可以一点一点地走出卑微身份,可是她出现了,是这样的美丽易碎,让他意识到她的生活他或许给不起,如果追求她,势必会委屈她,甚至还是一件十分背德的事情。
他几乎就要放弃,猜忌私欲交织杂乱,却意外地捕捉到了她的情绪,再也不肯错过,就此放大。
她沐浴在夕阳里,无意识地摸了下项链。
一直以来,她的动作都是信手拈来的优雅,唯独这一次不慎被项链割伤,流露出些许的怔松。
和他一样的怔松。
其实,她也很寂寞。
——
既然双方都不敢心动…
那看看doi破冰怎么样
小少爷:不要!
洛妘:身体反应最诚实哦
0008 又乖又骚地跪着后入
半抹夕阳半抹春夜,梦微添醉的美景阑珊含韵,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。
仿佛要将她困在他这似的。
她究竟在想什么呢。
段煜记起周司令给他介绍的那些人脉,今天散播了一些消息出来。
段氏集团即将和溪谷马场进行最后一次谈判,如若不成,便会与政府合作制定强拆计划。
他能感觉到马场在她心中有着很重要的地位,她和马儿待在一起的时候才不会流露出寂寞,其余时候,香艳暗含空虚,美丽不掩压抑。
她的一颦一笑都像是困居人间许久的妖物,肝肠寸断之后便再也不轻易交出真心。
可即使是假的,也足以颠倒众生。
“小少爷……”
微凉玉指缓缓靠近他的下身,灵巧地攀住裤腰带,顺上勾起边缘,妖蛇般的撩拨他。
不敢心动的少年闭起眼,耳畔是淅沥春雨。
更是她的缱绻呼吸。
他的呼吸早已不在鼻间。
都在胯下硬烫性器的青筋攒动。
雨滴打湿了冷艳的白莲,被风吹散了花瓣,斜倚着向床上靠。
不知怎么弄的,他把她带进了卧室,连是走进来的还是抱进来的都不知道,直到摁着她的玲珑娇躯倒在床上,凝白雪肤和纯黑床单的色泽反差太强烈,才勉强将他刺醒。
他究竟在干什么!
段煜极度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,一度隐忍下冲动,强迫自己恢复冷静。
殊不知,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烫得厉害,喉结滚动的幅度像是饿极了的凶兽,咽下的不是对她的垂涎,而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。
看着少年在泥沼里苦苦挣扎,洛妘抿唇怜悯,打算帮他解脱。
然而,少妇的怜悯也是带着香艳的。
运动长裤远不及扣着皮带的西裤冰冷硌手,她拢住那片支起帐篷的禁地,若有若无地勾勒着他的轮廓,再稍稍抓了几下。
唔,真是好凶好大的一根呢。
陡然被她触碰分身,他没有任何防备地低吼一声,声线略带痛苦,继而暴躁推开她的手,什么也顾不上了,直接把裤子脱了下来。
坦然来讲,洛妘也被他吓了一跳,猝不及防看到他的物什。
少年的性器是狰狞的赤红粉色,整根粗长骇人,顶端涨红吐精,雄赳赳气昂昂的,也不知是要吓唬谁。
啧,真是个敏感又不经撩的大家伙。
洛妘看着失神,竟也下意识地吞了一次口水。
她有好些年没有经历床事了,几千个夜晚的空虚寂寞,因为眼前的少年开始消融。
做爱该是什么样子,她早已不记得了,一时间,更忘了肉茎的尺寸该是什么样。
可即便是忘了,女人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告诉她,小少爷的发育非常良好,好得让她有点舍不得糟蹋他。
他没有操过女人,她能猜得出来。
“你……成年了吗?”她难得颤了下语气,抬头仰视他。
他本就比她高,她跪坐在床上,他站直了,体型的差异再次被放大。
“不违法。”他仿佛知道她问这个的原因,极不情愿地开口。
她跟他睡觉,不违法。
他还没控诉她违法呢,明明有夫家,还来勾引他……操!
床上,得到了答案的她背对着他屈膝跪好,抬手撩起短袖衣摆。
饱满浑圆的蜜桃臀从衣摆里挣脱出来的那一刻,臀肉甚至弹晃两下,雪白淫荡的臀浪太过惹眼。
又乖又骚的跪姿,默许他骑在她身上,用大鸡巴从后面插进来。
和他梦里场景的一模一样,完全满足了他的变态性幻想。
她就是明晃晃地在勾引他,可她又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?!
少年喜欢,却又矛盾地不敢喜欢。
还差最后一点诱情剂。
“小少爷,你看你的身体都这么诚实了,”她的尾音像是勾住了勃起阴茎的根部,暧昧抚摸着,“即便心里不愿意,也是可以忍一忍的,对么。”
她真的很清楚他在想什么,细声细气地替他说了出来,分寸恰到好处,不会影响氛围,亦不会伤人心情。
段煜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崩塌。
他抚上她的臀峰,弹软香腻的臀肉手感极好,让他硬得更厉害了。
他不会操女人,希望她可以忍着点。
硬涨的性器蓄势待发,插进臀缝间那处粉嫩小孔的瞬间,段煜头皮发麻,只顾着想一个问题。
她跪在这里给他搞,心里就真的愿意吗。
0009 被他的肉棒蹭湿了
卧室的布置极具少年的风格,靠墙的单人床本应是隐蔽安全的巢,此刻却摇成性爱的温床。
吱呀,吱呀——
再也听不见窗外雨声,只剩床架的响动。
他甚至都还没有进去呢,每一次轻微调整角度的蹭动,都被床架无限放大。
她跪得妖娆,雪臀轻轻扭动,静候他的发挥。
密闭室内,酿起一斛酥玉香,勾魂蛊。
这极大程度地扰乱了少年的神志,他依稀按照梦里研习的样式往她的粉穴里捣,却因为那一片诱人的粉嫩蜜红而迷失方向,像是第一次品尝甜品的野兽,习惯了粗粝生苦,面对她的馨腻柔软,一时间竟无从下手。
肉茎是张牙舞爪的利器,顶端溢出清透的前精,急得不行。
他进不去。
“嗯……”她因他的撞弄嘤咛一声,像是期待更多,可惜没有等到,只化作一声娇声嘶气,“小少爷,你好心急。”
美丽的少妇扭了下身子,原本陷在腰窝处的一束栗色发捎垂落到床单上,丝丝密密地散开来。
像是情网,罩住他难以安放的狂跳心脏。
少年的自尊不允许他承认技巧生疏的事实,亦怕她回头,用一副妖妖娆娆的语气揭穿他说“小少爷,原来你不会操女人呀”。
段煜死盯着身下这具凹凸有致的雪白女体,后槽牙咬碎。
“慢慢来……”她缱绻的声线终于给了他指引,“小少爷,像这样弄,会不会有感觉一点……”
白皙玉手向后摸到他的肉茎,滑着画圈轻轻握住中段,勾着靠近紧致幽窄的嫩穴,让龟头不轻不重地扫过穴缝。
这一次,穴缝不再是桎梏他的入口,而是若有若无的羽毛,撩拨着他的敏感。
操——
段煜一拳锤在床铺上,牙齿发酸,颌骨发麻。
她被他吓得颤了一下,龟头不知滑向哪儿了,毫不留情地戳到藏在里头的阴珠,惹得她也叫出声来,扭着娇臀想躲:“啊……啊哈……”
闪躲的那一刻,洛妘还在想:唔,幸好他是个少年,她有足够的机会可以让自己适应。
然而,她猜错了。
小手被干燥火热的大掌握住,不准她松开茎身,试探着,强迫着,逼她继续刚才的动作。
从生疏到熟稔,他的进步比她想象的快,快很多很多。
自下而上,自上而下,轻的,重的,龟头碾过穴口的每一处秘地,仔细到连溺口都不放过。
这是少年才会做的功课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久未经事的少妇渐渐酥软了身子,穴口渗出晶莹剔透的春液,嘴里吟出勾人淫荡的媚叫。
段煜听得双眼猩红,他都不知道她怎么能发出这样骚浪的声音,在别的男人那里也是这样叫床的吗!
硬具反复碾磨着红艳艳的蚌肉缝隙,随着主人的薄怒,一下子便滑进湿窄小孔。
“唔嗯……!”她颤得扭屁股,像是求欢一样,声线也是痴痴的媚,“小少爷喜欢这里面的,对么。”
他一垂眸就看到亮晶晶的春液裹着茎身,赤红欲龙插在她的穴里,把穴口的薄肉都撑开了,展露出内里蕴着的阴柔香媚。
“嗯,很香。”从未开荤的少年粗喘着低吼,笨拙地回应她的床话。
她灵巧地勾着手指,缠起一丝粘腻春液,勾人之名:“小少爷喜欢就好……我每天都会往里面喷香水呢。”
赤裸裸的引诱,一下子令他溃不成军。
少年猛一挺腰,带着报复汹涌的情欲,插进她的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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