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被雪藏的女演员为了高片酬不惜牺牲色相去拍电影,却在拍戏过程中,分不清戏里戏外……
高h

h脱光衣服
长廊的沙发上坐满了年轻漂亮的女演员,就连墙边都倚着几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模特。
足以可见,这次试镜的要求一点都不夸张。
――身材要非常非常好,长得要非常非常漂亮。
叶芙来晚了,刚领到试镜题目就被叫了名字,她跟在一众漂亮的女演员身后,排着队进去。
里面除了导演以外,还坐着个戴墨镜的男人,隔着距离,她不敢多看,只匆匆扫了眼,就专心看手里的那张题目。
――哭。
哭的内容很多,悲伤的,气愤的,羞恼的,还有崩溃的,各种哭的情境不一样,她不知道怎么发挥这个哭字。
对于今天试镜的这部戏,她所了解的只有四个字――尺度极大。
不论如何,这是对于一个被雪藏的三流小演员的她――最后的一次机会,她不想失去。
而且……导演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人选,故而女主演的片酬被抬到了历史以来的最高,是她奋斗十年也达不到的高度。
她非常地动心。
“脱衣服。”坐在最前方的导演徐导开口。
来面试的一群女演员犹豫了片刻,都开始脱衣服。
徐导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怪才导演,入行二十多年,捧红了不少演员,但是他的脾气出了名的坏,不走关系,就算你是影帝影后想空降过来,都得过来按流程试镜。
叶芙今天来得匆忙,只穿了条青色裙子。
她脱了裙子,里面只剩下纯白的一套内衣,对比其他人,或紫色或红色甚至还有豹纹款的内衣,她的内衣款式过于清纯了些。
“鞋子和袜子脱掉。”
徐导抬眼扫过众人,他的眼神非常直白,并没有任何男性的欲念,像是在看一件是否值得购买的商品一样,目光充满了挑剔和打量。
一排二十五个女演员,二话不说脱了鞋子和袜子,光脚站在木地板上。
大概都没料到会有脱袜子这么个流程,几个染了红色指甲油的女演员面露尴尬,随即又坦然起来――指甲油可以卸掉。
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扣分项。
“你,你,还有你……”徐导伸出食指,点了几个女演员,“可以回去了。”
几个女演员心有不甘,却都没说话,捡起衣服和鞋子穿上,冲导演鞠了一躬就走了出去。
“脱掉所有的衣服。”门一关上,徐导扶了扶眼镜,看着剩下的一群女演员说,“全部脱掉。”
叶芙抬头看了眼导演,目光却不受控地飘到了导演身边的那个男人身上。
男人戴着墨镜,看不清上半张脸,露出来的鼻梁很挺,嘴唇削薄,他一直没什么表情,因而整个人的气质偏冷。
搁在桌上的手指骨感分明,桌子底下露出来的两条腿笔直修长。
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,但存在感极强,站在边上的女演员没几个去看导演的,几乎都盯着他看。
叶芙低头不再看,她轻轻脱掉内衣和内裤,身后没有椅子,其他人都把内衣扔在地上,唯有她担心弄脏,于是抓握在手里。
裙子已经脏了,她不希望贴身的衣服也是脏的。
但此刻是在试镜。
她犹豫踟蹰着,其他人已经脱光站好了。
徐导目光从最后一个开始往前扫,叶芙站在第三个位置,她手里一直紧紧抓握着内衣,没有松开。
她第一次试镜这样的内容,紧张的同时又含了几分羞耻。
她从没想过,有朝一日,自己会为了一部电影,将自己脱光了站在导演面前。
求求你放过我……
求求你放过我……
徐导伸手点了几个人,让她们回去。
叶芙轻轻提了一口气,那根手指没有点到她。
她不着痕迹地观察身边的人,这才发现,不到两分钟的时间,现在只剩下不到五个。
“都看到你们手里的纸条了吧?没错,你们所有人手里的试镜题目都一样,就是一个“哭”字。”徐导扶了扶眼镜开口,他虽然年纪不到五十,头发却全白了,显得非常老,声音也充满了沧桑感,“现在开始,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表演。”
叶芙怔怔立在那,其他四个女演员已经开始跪在地上哭了起来,她们哭得非常悲伤,有些甚至都嚎啕出声,嘴里喊着随意编造的一个人名,哭着给自己加戏。
叶芙入戏很慢,她知道自己这一点,因此每次拍戏都比别人提前一小时到场,但是试镜不比拍戏,没人给你提前准备的时间,更何况,题目都是才刚拿到。
她没有充分的时间准备,当徐导喊停时,叶芙的眼泪才刚氤氲出眼眶。
“你,你,你……回去吧。”徐导的手指指了过来,叶芙认命地拿起内衣准备换上,就见徐导指着她蹙眉说了句,“你,再哭一次。”
叶芙错愕地看向导演。
“你刚刚没哭出来,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徐导说完,看向叶芙,“你还有一分钟。”
“她入戏很慢。”徐导边上的男人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磁性,分外好听,“我去帮个忙?”
徐导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“行啊。”
“岑栾!”叶芙边上的女演员惊喜地掩嘴惊呼,“真的是他!”
叶芙也大吃一惊,那个男人居然是影帝岑栾。
岑栾二十四岁时,就是借着徐导的一部电影【红色】拿了影帝,当年火遍全球,红了好些年,前几年听说出国进修,一走就是好几年,好不容易回来,却又一直没有拍戏,眼下谁能想到,会在徐导试镜的地方遇到他?
岑栾走过来时,摘了墨镜。
他的瞳仁颜色很淡,这种颜色的瞳仁显得非常冷淡,他不苟言笑时,就显得愈发冷漠,他轻轻把墨镜丢在桌上。
走到叶芙面前时,也不说话,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脖子,把人就压在了木地板上。
突来的疼痛侵袭脆弱的脊骨,叶芙还没惊叫出声,边上的女演员已经吓得叫了起来。
听到那个女演员的叫声,叶芙这才清醒地明白,影帝这是在帮她找戏感。
哭。
莫非是……被强暴的哭?
她悟出这个哭字后,立马挣扎起来,脑子里不停地想,这个人要强暴我,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,她边哭边喊,“求求你放过我――”
眼泪落了满脸,她哭得身体都颤栗,饱满的乳不小心蹭过男人的衣角,因为冰冷,乳尖微微挺立起来。
叶芙的身体很美,她的皮肤非常白,看到她的身体,总让人联想到肤若凝脂这句成语。
很多女人长得漂亮,但是哭得不漂亮,而叶芙却不是,她哭起来特别美,刚刚眼泪氤氲时,徐导就想看看这个女人哭出声是什么模样。
现在他看到了,眼里有了光彩,当即喊了声,“好了。”
“你回去。”徐导冲另一个女演员说,又看着叶芙说,“近期保持你的身材,不要有任何伤疤和变化,如果有问题,第一时间联系我,三天后,到这个地方,我们开始拍戏。”
徐导给了一张名片和地址后,就转身走了。
叶芙愣了片刻,才意识到自己试镜成功了,她赶紧爬起来,冲导演道谢,随后才想起边上站着的影帝岑栾。
“谢谢。”她有些尴尬地用手捂住胸部。

h她的反应,让我有欲望
刚刚被影帝扑倒在地板上时,她的手松了开来,内衣和内裤都掉在了地上。
岑栾低头看了眼那白白的一小块内裤,唇角不着痕迹地勾出个笑,“没事,希望合作愉快。”
合作愉快?
“你……我……你……”叶芙语无伦次了,她万万没想到,影帝居然是跟她演对手戏的男一号!
岑栾冲她点了点头,去找导演说话了。
叶芙站在原地,胳膊被人捅了捅,她转头才看见是刚刚那个女演员,她把内衣捡起来递给她,“恭喜啊。”
“谢谢,对不起啊。”叶芙本想开心地笑,又觉得不太好,赶紧抿了抿唇。
“没,导演很公平的,我相信他的眼光,而且,我看完你的哭戏,发现,你确实哭得比我好看,而且,你哭起来的时候,你的那个……”
那个?
叶芙顺着她手指的视线看过来,这一眼,就看见自己的乳尖高高挺立着。
“哎呀,你别看了。”
她赶紧把内衣穿上。
女演员却笑了,“害羞什么,我都看完了,你哭的时候,那个地方……我表达不出来,总之,我觉得,我要是个男人,看着你哭成那样,肯定想操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
叶芙脸红得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那个女演员性子大大咧咧的,笑完跟叶芙摆摆手就走了。
叶芙换好衣服出来,外面的人已经走了个干净,只剩导演和影帝岑栾站在长廊在聊着什么,岑栾指尖夹着烟,导演似乎在跟他讲戏,他时不时点点头。
叶芙看久了,岑栾似乎感应到她的视线,偏头看了过来,那双眸子淡淡的,没什么情绪,冲她略微扫了眼,视线又晃到了导演的脸上。
叶芙后知后觉地冲对方露出个微笑。
虽然对方看不到了。
但是……真的很感谢影帝。
如果不是他,她肯定拿不到这个角色。
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,带着这样的想法,叶芙很开心地回了家。
她不知道的是,等她一走,徐导和岑栾的聊天内容全是她。
“你今儿怎么这么好心?”徐导问,“跟那小丫头认识?”
岑栾指尖弹了弹烟灰,闻言笑了,“没,不认识。”
徐导不信,“那丫头哭戏比另一个好,不然,我不会留她。”
“真不认识。”岑栾把烟掐了,临走前,冲徐导说了句,“跟你说实话也行,她的身体……”
他嗓音低低的,带着点淡淡的笑意,“让人很有欲望。”
“今天试镜一百多个,就她让你有欲望?”徐导托腮,似乎在考虑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岑栾不置可否,“她的反应,让我有欲望。”
“什么反应?”
“脱衣服时,其他人犹豫了一下就坦然地脱了,只有她,从脱到表演,自始至终都有羞耻感。”岑栾看着徐导,反问,“她的身体和反应都很干净,符合你剧本的女主人设,不是吗?”
徐导沉吟片刻道,“符合是符合,不知道她能不能演好这个角色。”
“她会的。”岑栾看着叶芙离开的方向,“刚刚我们合作的不是很好?”
徐导闻言笑了,“你这小子。”

h影帝好幼稚啊
三天后,叶芙来到剧组。
当晚一行人简单吃了个饭,互相认识一下,就算结束。
影帝很晚才过来,穿着休闲的白衬衫,配着休闲西裤,看着很是干净倜傥。
他头发似乎又剪短了一些,轮廓看着比之前那次更显锋利,他跟导演几人喝了几杯后,就找了位置坐下。
叶芙见他终于空下来,赶紧过去冲他敬了一杯酒,又道了一次谢。
岑栾戏外总是淡淡的样子,冲叶芙举了举杯,“是导演看上你,不是我。”
叶芙觉得这句话让她充满了干劲。
“谢谢。”她还是对影帝分外感激,敬完酒,又朝他要了份签名。
“送人?”岑栾签完名,挑着眉问。
叶芙摇摇头,咬着唇,难得有些羞赧,“啊,不是,我……我自己留着的。”
岑栾没再说什么,唇角的笑意却深了几分。
因为明天就开机了,大家吃完就散了,叶芙没有保姆车,本想打个车回去,被导演看到,叫上了车。
她坐上车才发现,后座还坐着影帝。
影帝眉眼微醺,他大概喝了不少酒,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。
“没事吧?”叶芙关切地问了句。
徐导回头看了眼,“没事,他喝了酒就这样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叶芙点了点头。
岑栾抬手压着眉心,见她坐在边上规规矩矩的,脊背都挺得直直的,忍不住笑了。
叶芙转头看过来,见他还在笑,忍不住问前面的徐导,“他好像在醉笑……真的没事吗?”
“醉笑?”徐导颇觉奇怪地回头,“我就听过醉虾。”
叶芙:“……”
岑栾开口,声音被酒润过,异常沙哑,“老徐,你什么时候那么损了。”
“我可不会徇私的,你明天最好给我拿出十二分状态来,不然,我可没好脸色。”徐导说完,车子已经停了下来。
岑栾点点头。
徐导已经走了。
叶芙看了看徐导,再看了看岑栾,小心翼翼地问,“影帝,你……你助理呢?”
“去买药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岑栾手还压着眉眼,露出来的鼻梁和嘴唇在昏暗的车厢内更显男性魅力。
他因为头微微仰靠在椅背,领口松了两颗扣子,露出来的喉结上下滚动着,说不出的性感。
“好,晚安。”叶芙不敢再多看他,下了车匆匆往酒店赶。
她其实很想问,买什么药?
头痛药?
醒酒药?
但是……好像他们的关系还没熟到那份上,应该,这部戏拍完,两人会比之前关系近一些吧?
应该吧?
她不确定。
但是,她非常希望跟影帝关系近一些。
叶芙没有助理,凡事都需要亲力亲为,收拾完行李箱已经夜里十一点,她以为当晚能拿到剧本,结果,直到夜里十二点,都没收到导演发来的任何消息。
第二天开机那一刻,她才拿到一页剧本。
徐导的导演风格和其他导演完全不一样,叶芙拿到的剧本就只有当天拍摄的一场戏,对于第二天的拍戏内容,她一无所知。
担心自己入戏太慢,她小心又委婉地向徐导要明天的剧本。
徐导对此一句话拒绝了她。
“明天再说。”
叶芙无法,只能先去换衣服准备待会的戏。
影帝的衣服已经换好了,脸上戴着一张老虎的面具,手里把玩着一把外形非常逼真的手枪。
见叶芙看过来,他拿枪冲她比了比。
叶芙条件反射地举手。
岑栾似乎笑了,肩膀动了动。
叶芙心想,影帝好幼稚啊。
自己更是……好丢脸啊。
群演已经就位了。
徐导看了眼机位,跟群演叮嘱了几句,“不要盯着镜头看,要表现出害怕,要发抖,可以不抬头,可以小心翼翼地抬头,但是想露脸的都必须表现出害怕,明白吗?”
“明白!”
所有人就位,叶芙深吸一口气,缓缓呼出去。
场记开始打板,“斯得哥尔摩第一场第一幕,action!”

h咱们一起洗澡
银行每到周末就人满为患,不少人专门请假周一过来办业务,没想到,周一人也不少,保安打着哈欠替办理业务的人取了号,结果,就见面前站了个头戴野猪面具的男人,男人手里端着把枪。
“抢劫。”对方笑眯眯地冲他说,“叫!”
保安一瞬间困意全无,大喊一声,“有人抢劫啦!”
整个银行陷入混乱,有的人想往外跑,可偏偏门外还站着头戴面具的男人,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有枪。
“靠墙抱头!”戴公牛面具的男人喊着踹了一个胖男人的屁股,“跑什么!给我靠墙抱头!不许动!”
他把枪对准天花板放了一枪,顿时,尖叫声四起,没几分钟,一群人全部抱头靠在墙边瑟瑟发抖。
他们一行七八个人,里应外合,拿了不少布口袋装现金,银行经理和工作人员,手指发抖地帮忙装钱。
这群人抢完银行的钱,又端着枪到了墙边,指着抱头的一行人说,“值钱的东西摘下来,放袋子里,钱包,首饰,项链,还有手表,动作快点!”
“不要开枪,都给你。”一个胖男人哆哆嗦嗦地摘了自己的手表。
这么配合还被劫匪踹了一脚,“看你那怕死的样儿,怂逼。”
胖子被踹得压到了边上的一个小姑娘,小姑娘怕得去推他,起来时,目光无意间对上戴面具的那群劫匪,她当即吓得低下头。
“你!”劫匪走了过来,用枪托抬起她的下巴,“长得不错,叫什么名字?”
小姑娘还是个大学生,第一次遭遇劫匪这样的事,怕得眼泪都掉了下来,声音也磕磕巴巴,“唐,唐古。”
“鼓?哪里鼓?”劫匪好笑地用枪去戳她的胸部。
黄色笑话让其他劫匪全都笑出了声儿,唯有唐古怕得发抖,她哆哆嗦嗦地拿出自己的钱包,“都给你了……”
“都给我了?”面前戴猴子面具的劫匪,故意地问她,“是我都给你才对,你能给我什么?”
“喜欢就带回去,在这发什么骚。”戴野猪面具的劫匪走了过来,“赶紧的,我们走了,条子马上到了。”
唐古正要庆幸他们马上就要走了,下一秒就被男人抓着领子提了起来,她害怕得失声尖叫起来,“啊……你放开我!”
“这皮肤嫩得掐水。”男人在她脸上摸了一把,随后把人扛在肩上走了出去。
唐古哭得嗓子都哑了,她看着银行的保安,尖声叫着,“救救我――救命啊――救救我……求求你们就救我……”
可惜,直到她被人甩到车里,都没人来救她。
车子开了整整三个小时,中途他们去吃午饭,随后到了二手车市场,换了辆面包车,又辗转开了两个小时,终于在天黑前,开到一处落脚点。
唐古被人扛着出来,她路上被打晕了,脑袋现在还昏昏沉沉的,被扛着下车时,求救的声音都细细弱弱的,像一只受了伤的猫。
“发了!”一行七八个人,进了房间就把面具摘了,胡乱丢在桌上。
唐古被人扔在一张臭乱不堪的沙发上。
“这是我的!不许你们动!”猴子摘了面具,摸了摸唐古的脸,“等着,哥给你放个水,一会,咱们一起洗澡。”

h我想跟你……跟你睡
唐古又要哭了,她抓住猴子的手,哀求道,“你放了我吧,好不好?我求求你,放了我好不好?我给你钱,你要多少?我给你钱。”
猴子不理她,哼着歌进了洗手间。
唐古又去求别人,其他摘了面具的男人正把抢来的钞票倒在桌上,她挨个去求,男人们却是笑容邪恶地看着她说,“放心,让他尝个鲜,待会就轮到我们了。”
唐古咬住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,她怕得浑身哆嗦起来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。
直到……头戴老虎面具的男人出现。
他把枪随手丢到桌上,摘了面具后,接过一个男人递来的茶杯喝了口水,这才说,“监控搞完了,你们分完钱就都出去躲一阵子。”
“老大,你来分吧。”其他人殷勤地把位置让给他。
男人直接坐下,拿了钱往袋子里塞,塞了一袋又一袋,扔在地上,“野猪的,这个给猴子,这个给公牛。”
他话没说完,手臂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抱住了。
抬头看去,小姑娘脸上全是泪,她目光害怕又可怜地望着他。
男人皱眉道,“猴子呢?自己弄来的自己弄走。”
猴子刚放好水出来,闻言乐颠颠奔了过来,“来了来了!”
就在这时,小姑娘却抱住了男人手臂,声音颤抖得不成调,“大哥,我跟你,我跟你好不好?”
猴子变了脸。
其他人都笑个不停,“哈哈哈!猴子你长得太丑了!还是我们老大长得比较招女人喜欢!”
“跟我?”男人确实在几人当中属于长相出众的,眉毛浓黑,瞳仁却淡淡的,他眼角位置有一道疤痕,显得整个人充满了阴鹜感。
唐古压抑住全身的恐惧,她不想被轮奸,此刻,面前的男人是老大,如果讨好他,是不是就意味着,她不用被其他男人……那样残忍地对待。
她只能赌一次。
“跟你。”唐古用颤抖的唇重复一次,“我说,我想跟你……跟你睡。”
男人闻言笑了,他当众撩起唐古身上的白色T恤,捏了捏那把细腰,随后才说,“行,去我房间。”
猴子在边上大叫,“老大!这是我的!”
其他人都在嘲笑猴子,“别争了,人家都看上老大了,你就别想了。”
野猪嗤了一声,“有这么多钱,什么样女人找不到?”
猴子想想也有道理,提着自己那袋钱愉快地坐在一边数钱去了。
男人在外面吃完饭,小姑娘还没洗完澡,他进去看了眼,浴室尽是蒸腾的热汽,他拉开浴帘,看着在他目光下惊惧发抖的那具身体,嗓音带了点哑意,“还没洗完?”
小姑娘眼睛红红地用毛巾捂着身体,声音抖得厉害,“……还,还没。”
男人看穿她的意图,轻声笑了,“条子找不到这里的,你拖延时间也没用。你要是后悔跟了我,就出去找猴子。”
“没有。”唐古顾不上没擦干净的身体,拿了毛巾裹住就走了出来。
她皮肤很白,被热水浸润过后的皮肤微微透着粉意,穿着男士拖鞋的脚特别小,脚趾头都小小的,指甲粉粉的。
男人盯着她的脚看了许久,这才抬头,冲她说,“把毛巾拿掉。”

h我待会轻点
唐古眼眶通红地看着他,最后手指微颤地将毛巾拿开,微湿的长发垂在胸口,衬得胸口那片白得像玉,顶端似梅。
腰特别细,肚脐眼细细的,像竹叶尖。
男人盯着她的肚脐眼看了会,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,小丫头怕得往后退了一步,男人停住手,抬了抬眉,也不说话,就那么看着她。
小丫头又惊又惧地,目光怯生生的,她光着脚丫,小步往前,把自己的肚脐眼送到他手边。
男人伸出食指弹了弹。
小丫头敏感得哆嗦了一下。
男人脱了衣服,露出健硕魁梧的身材,他胸前背后到处都是疤痕,每一道都告诉面前的小丫头,他不是普通人。
他是劫匪。
“过来,帮我搓背。”男人脱了衣服进去,开了花洒洗澡。
唐古听到这话,下意识抬头看向他,男人正闭着眼洗头发,如果这时候她逃跑……
不,她跑不掉。
门外还有七个男人。
她拿了毛巾进去,男人个头很高,她高抬手臂帮他擦背,替他涂沐浴露。
男人洗完头发,忽然转身和她面对面。
腿间的巨物已经立了起来。
唐古吓得后退一步,后背却撞到玻璃门上。
男人走过来,低头嗅了嗅她的脖子,嘴唇沿着她的脖颈轻轻往下,最后含住她的乳尖,因为太过突然,唐古忽然剧烈挣扎起来。
剧本里没有这段!
叶芙挣扎得太猛了,不小心打到影帝的脸,她以为影帝会停下,没想到男人用腿抵住她,一只手压住她的两条手臂高高举过头顶。
机位拍不到的角落,岑栾低头在她耳边做出舔吻的动作,却是轻声在说,“信我一次,我们一条过。”
叶芙明白他的意思,当即配合地哭着推拒他,“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“不要?”男人大手轻而易举地箍住她饱满的乳肉,抓在掌心揉捏成任意形状,声音却透着恶意,“想让我那群弟兄们一起操你?”
唐古闻言更加害怕地摇头。
“那就乖乖地,不是你说,想跟我睡的么?”男人似蛊惑的声音响在耳边,唐古含着泪点头。
他的手指伸进她的腿心,试图开拓那片蜜区,唐古怕得浑身发抖,夹紧了他的手指,不让他探进去。
男人似乎看出点什么,问了句,“以前没做过?”
唐古只是流着泪,却不说话。
男人好似笑了,拿了毛巾随意擦了擦,随后将她抱到房间里,给自己点了根烟,狠狠吸了一口后,这才看着床上的她,低声说了句,“行,我待会轻点。”
他俯身压在她身上,大手揉捏着她白嫩饱满的乳肉,复又低头含住她顶端的乳尖,用舌尖舔弄噬咬。
唐古抖得不成样子,叫出来的声音都带着哭腔,“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男人分开她的腿,将自己的硬物抵在她的臀部,做出顶进去的样子,低低喘息了一声。
唐古则是痛得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,她修长白皙的脖颈拉长,眼角滑着一道泪,近乎凄厉地惨叫一声,“啊……好痛……”
门外的猴子听到这个声音,可惜地搓了搓手,“操!我就知道是个处女!”

h从今天开始,我就是你男人了
房间里男人已经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,唐古一直在哭,被操得声音都一抽一抽的。
虽说借了位置,但是那根肉棒次次都顶在她腿心处,让她从身到心,都产生一种自己正在被强暴的真实感。
她哭得压抑又难过,过了不知多久,男人快速抵着她插了几下,一股热烫的精液喷到了她的小腹。
叶芙诧异地抬头,面前的影帝正喘息着做出高潮后的表情,他脸上全是湿汗,眉眼都沾着一丝水汽,光裸的胸口全是斑驳的疤痕。
他刚射完,从边上拿了烟叼在唇边,冲躺在床上的唐古说,“过来,给哥点个火。”
有那么一个瞬间,叶芙觉得自己不像是在拍戏,像是真的被眼前的男人给强暴了,对方还让她替他点烟。
她颤抖着想起来,却腿软得不行,刚刚男人压着她的腿“操”了好几分钟,她的腿心全是泥泞。
她羞耻得撇过脸,眼泪又氤氲在眼眶里。
“这么娇气?”男人嘟哝了一句,自己点了火,把烟雾喷在她脸上,声音沙哑地说,“从今天起,我就是你男人了,记着你男人的名字。”
“我叫余池北。”
“咔!”
导演喊咔的时候,岑栾第一时间找了衣服丢在叶芙身上,叶芙还在哭,她是典型的入戏慢出戏更慢。
导演觉得刚刚回房间那一幕不够好,要求重新再拍一条。
但是叶芙状态不太好。
岑栾便说,“等一下吧,我缓缓。”

导演听到这话,想起刚才镜头里他真实射精的场面,忍不住道,“照你这样拍,过不了多久你就精尽人亡了,你不会收敛点?”
叶芙几乎想遁地。
她根本没想到,导演会这样训影帝。
更没想到,影帝会在拍戏过程中真的“射”了出来。
而且,她自己也湿了。
叶芙抱着自己的腿,鸵鸟一样不敢抬头。
“行,给你们十分钟,再拍一次,如果一条过,我们就收工。”徐导说完,把门关上走了出去。q
外面天色已经黑了,拍摄银行抢劫那一幕时,不少群演出戏NG,因此,他们足足拍了好几遍,才过完那一幕。
房间里只剩下叶芙和岑栾两个人,地上还散着烟头,空气里除了烟味,还有腥甜的味道――是精液的味道。
叶芙原本想抬头的,一闻到这个味道,瞬间不敢抬头了。
“抱歉,事先没跟你商量,没事吧?”岑栾低声问。
叶芙轻轻摇头,她不敢抬头,声音因为刚刚哭过,带着几分鼻音,听着格外惹人怜,“我知道的,导演偶尔会追求真实反应,故意不告诉演员接下来要拍什么……我懂的,影帝。”
岑栾似乎笑了,良久说了句,“别喊我影帝了。”
叶芙茫然地抬头,她眼睫上还挂着泪,鼻子因为哭得太久,鼻尖通红,小巧的嘴巴缓缓张大,“啊?”
岑栾还光着上身,身上是化妆师化的各种斑驳疤痕,下身围着条浴巾,里面没有穿内裤,叶芙透过浴巾,诡异地发觉自己能判断他的那啥那啥在哪儿。
顿时,又把脑袋缩进了腿间。
“待会尺度可能会更大,能接受吗?”岑栾问。
叶芙点了点头。
岑栾走到门外喊,“徐导,OK了。”

h狠狠惩罚她
夜里十二点,一行人终于收工回去。
叶芙腿心被磨破了皮,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,担心被人看出异样,她故意走在最后。
没想到,出来到门口,就看见岑栾戴墨镜倚着车门站着,手里还提着一个袋子。
“药。”见她出来,他把袋子递过去,“上车。”
叶芙接过,下意识道了谢。
等打开袋子一看,登时脸一红。
抬头再看影帝,对方已经上了车,面色淡淡的,毫无异样。
这副模样和方才抱着她的腿,色情地舔弄她的脚丫的人,仿若是两个人。
一想到这,叶芙就觉得腿心又痒又麻,脚背到现在都仿佛还有舌头残留的濡湿触感,她绷着背坐上车,客客气气地道了谢。
“没助理不方便,明天给你安排个助理,早上会接你去片场。”岑栾看了眼后视镜说。
“……”叶芙不知道该说什么,想拒绝又觉得矫情,只小声说,“谢谢。”
她不是不想找助理,只是她手里没钱,暂时付不了助理的薪资。
像是察觉她的窘迫,岑栾又交代了句,“这是导演的安排,薪酬他会帮你付的。”
叶芙松了口气,这次道谢多了几分真诚和感激,“谢谢。”
“回去记得涂药。”临到酒店,岑栾又说了这么一句,“接下来两天,你身上可能会有很多痕迹……抱歉,你自己记得涂药。”
叶芙面红耳赤地点头,一到酒店就直奔电梯,不敢回头跟影帝多说一个字。
岑栾把车停好,正要进电梯,就见电梯门口站着徐导,地上散落着三四根烟屁股,也不知他在这等了多久。
“怎么了?”岑栾自己心里有数,明知故问。
徐导看了他一眼,“你是老演员了,拍戏的各种门道你比任何人都清楚,今天是怎么了?”
“你不是说我拍得很好?”岑栾抽出烟盒,递了一根过去,又给自己点了一根。
“好是好,但我怕你入戏太深。”徐导皱着眉看他,“最后一场,你不像是表演了,像是纯粹发挥自己的兽欲了,除了没真的插进去,你已经强暴了她的灵魂。”
岑栾手指一顿,指尖的烟燃了一半,烟灰长长一节。
他淡淡弹了弹,把烟送进唇边,“老徐,我有数的。”
“你要有数,就不会把助理撇下,自己去接她回来。”徐导说完最后这句话,转身就走了。
电梯门合上,岑栾没敢抬头。
他不得不承认,试镜当初自己夸奖叶芙的那句话成了真,以至于,当他面对叶芙完美姣好的身体时,他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。
回到酒店后,岑栾给自己洗了澡,他想起拍戏时,小丫头手臂细细弱弱地挂在他背上,用毛巾擦拭他宽阔的脊背。
她不知道,她的乳尖曾不小心刮蹭过他的背。
害他当场起了反应。
转身那一幕是他临时起意,因为他忍不住想回头……狠狠惩罚她不听话的乳尖。
岑栾的欲望再次勃发,他伸出手握住自己的粗大欲望,缓缓撸动着,耳边却不经意响起叶芙被他压在身下时发出的细弱哭腔。
“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疼……啊……哈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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